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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钟书当年是怎样读书的

来源:学大教育     时间:2016-08-26 21:59:00


在学校里,经常有俩中极端的人,学霸和学渣,学霸是受到老师和家长,乃至同学的喜爱,学渣则相反,当然,我们都想当那个学霸,那该怎么办呢,下面由学大教育网为大家带来钱钟书当年是怎样读书的这篇资讯,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。

打出来的“八行书”

郑朝宗先生在《但开风气不为师》一文中说:“钱(钟书)先生有与众不同的特点,除本身条件之外,家庭和学校教学对他无疑也有很大的影响。他的尊人子泉(基博)老先生是著名的学者和文豪。钱钟书幼承家学,在钱老直接指导下,博读群书,精于写作,古文根底非常雄厚。进入学校后,他念的中学、大学及国外的高等学府全是第一流的。”钱基博对钱钟书影响之大是无可否认的事实。

钱基博是一位极其保守的儒家学者,不顾时代潮流,对于20世纪排山倒海的西学东渐新思潮视若无睹。可是时代变了,在钱钟书出生前五年,清廷已停考乡试、会试。科举废除,一切士子都要从新式学堂出身。钱基博仍希望他的子弟也像他一样能接受传统的儒家教育,这该怎么办呢?

钱基博要钱钟书在学堂放学后跟他念古文。所以钱钟书从识字开始未脱离过正统的儒家教育。他开蒙亦早,幼时读过《毛诗》。据钱钟书在《槐聚诗存》序文里回忆说:“余童时从先伯父与先君读书,经、史、‘古文’而外,有《唐诗三百首》,心焉好之。”钱钟书伯父去世后,由父亲钱基博直接管教,而他父亲,正如钱穆所说:“子泉提倡古文辞”,是“负盛名”的大师。据钱钟韩(钱钟书弟弟)回忆说,当他们两人在东林小学读书时,每天下午放学后,钱基博(时在无锡第三师范任教)就要他们去他办公室自修或教读古文,等到在校学生晚餐后,才带钟书和钟韩两兄弟回家。钱钟书除学校规定的作业外,还得读古文名著。

钱基博管教极严。他不许女儿用舶来品化妆,不许儿子穿西装。他常用体罚来管教子弟。据杨绛说,那年(1925年)他父亲到北京清华大学任教,寒假没有回家。钟书寒假回家没有严父管束,更是快活。他借了大批的《小说世界》、《红玫瑰》、《紫罗兰》等刊物恣意阅读。暑假他父亲归途阻塞,到天津改乘轮船,辗转回家,假期已过了一半。他父亲回家第一件事是命钟书、钟韩各做一篇文章。钟韩的一篇颇受夸赞,钟书的一篇不文不白,用字庸俗,他父亲气得把他痛打了一顿。

这次“痛打一顿”,虽然没有使钱钟书“豁然开通”,但激发了他发愤用功。不过一两年功夫便判若两人。1927年,因桃坞中学停办,他们返回无锡故里上辅仁中学,此时一因他父亲耳提面命朝夕教诲,二因自己用功,作文大有进步。常为他父亲口授代书,稍后代笔写信,到最后为他父亲捉刀写文章。当时,“商务印书馆出版钱穆的一本书,上有钟书父亲的序文。据钟书告诉我,那是他代写的,一字没有改动”。杨绛文中所称“钱穆的一本书”是指钱穆的《国学概论》。

钱钟书为钱穆写的序文写得相当老到,文字畅达壮丽。这篇序文撰于1930年7月,那时钱钟书已进清华,才念完大一,还不到20岁。他父亲与钱穆是饱读古书的大学问家,而钱基博请他未及弱冠的儿子来捉刀,这里有两层意思:一、他已看出他儿子的才华,认为钱钟书的古文会比他写得好;二、命钱钟书来代书,对钱钟书来说也是一种训练。不管出于哪一种动机,钱钟书不负乃父托付而优为之,很快把序文写就,钱基博一字不改交付钱穆。这种捷才不是天生的,据杨绛说,他看见钱钟书写应酬信时,从不起草,提笔就写在八行信笺上。几次抬头,写来刚好八行,一行不多,一行不少。钱钟书对她说,那都是父亲训练出来的,他额头上挨了不少“爆栗子”呢!换句话说,钱钟书的八行书是被打出来的。

横扫清华图书馆

钱钟书于1929年投考清华时,是第五级,或称1933级。外传钱钟书数学考零分,按例不得录取,因他中英文特优,获罗家伦校长破格录取。这一说法,似合情合理,也很富传奇性,但钱钟书本人否认了外传考0分之说。

1979年钱钟书随同中国社会科学院代表团访问美国时,于4月23日在哥伦比亚大学座谈会上,有人问他当年考清华时数学0分,但英文特佳而被破格录取,确否?钱钟书回答说,确有其事,然后他说:“我数学考得不及格,但国文及英文还可以,为此事,当时校长罗家伦还特地召我至校长室谈话,蒙他特准而入学。我并向罗家伦弯腰鞠躬申谢。”在座谈会上,钱钟书没有说考多少分,只说不及格。翌年钱钟书应邀访问日本,在京都座谈会上,也有人问他同样的问题。他答说是考得比零分稍高的15分,“不过仍然不及格就是”。杨绛于1982年应胡乔木之请,写了一篇《记钱钟书与〈围城〉》,她说:“钟书考大学,数学只考得15分。”0分或15分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钱钟书进了清华。

钱钟书在清华横扫清华图书馆。清华藏书之富,在当时各大学来说是数一数二。清华图书馆书库、书架上的书,经常满满当当的几十万册,中外古今图书无不应有尽有。学生可以到书库里去看书,左右逢源,辗转相生,可免借还之劳。有人说:“此中乐趣,不可形容,恐怕只有饥鼠入太仓之乐仿佛似之。”上述这一段话,可以作为钱钟书在清华的一个写照。如果要借出来阅读,须再办手续。据同学回忆,钱钟书是在校借书最多的一位。

钱钟书喜欢在书上眉批及划线。据钱钟书外文系同班同学饶馀威在《清华的回忆》一文中说,钱钟书自己喜欢读书,也鼓励别人读书。但“他有一个怪癖,看书时喜欢用又黑又粗的笔画下佳句,又在书旁加上他的评语,清华藏书中的画线和评语大多都是出自此君之手笔”。据甘毓津回忆说:“他(钱钟书)起劲时,图书馆库里的书,逐排横扫。他喜欢把书里精彩或重要的部分,在旁边用粗铅笔画上竖线。可惜我当时没有学乖,否则只去找他画有粗黑线的部分读,也可以省事省力多读很多书。”

寝食牛津饱蠹楼

1935年,钱钟书携杨绛前往英国牛津留学。钱钟书在牛津有一门课不及格。这对一位过目不忘的才子来说,有点意想不到。千万不要误认为钱钟书在牛津吊儿郎当,他是很认真的。唯最令他讨厌的一门课是古文字学。这门课本身非常枯燥乏味,主要作业是从古代的书写方法来辨认作者手稿,从手稿来鉴定作者书写的年代。在印刷术没有发明以前,全靠这种方法来鉴定。对欧洲学者来说,这是训练治学的初步,且至为重要。这种鉴定无实用价值,英人天性保守,墨守成规,所以钱钟书必须修这门课。

钱钟书的作业,是指定读自11世纪以来学者留下来的手稿及装订书籍的方法。他对此虽兴趣缺乏,但还是硬着头皮去做。最糟糕的是钱钟书自己把指定作业的章程弄错了,因此考试不及格。本来叫钱钟书从古人手稿中能辨认出一二行就可以了,但必须没有错字。可是钱钟书不察,将整部手稿整理出来,俗云“多做多错”,所以钱钟书做错的地方很多,这样一来考试当然就砸锅了。

这门“古文字学”后来补考及格了,钱钟书着手准备撰写论文。于是他提出论文题目及提纲。论文必须是很冷僻的,是前人没有研究过的题材。因此材料不多,全靠自己发掘,逼着你去看更多的书,去作一些新发现。这也是训练一个学者最基本的方法,而牛津这种训练是很严格的。钱钟书能有机会接受这种严格训练,这是他的幸运。钱钟书的论文本来想以“中国对英国文学的影响”为题材,但未获导师许可。当时在1930年代的大英帝国,虽强弩之末,但国势尚盛,殖民地遍布世界,日不没落,英人仍不可一世。钱钟书这个论文题目,在我们看来多好,但是他的导师仍背有文化优越感的大包袱,怎能指导一个“支那蛮”(Chinaman)做这种“尾巴摇狗”的论文呢?不是不能也,是不为也。导师不准,钱钟书没有办法,只好改做《17世纪及18世纪英国文学里的中国》。这个题目很大,但钱钟书宽题窄做。这篇论文是不好做的,好在牛津大学的BodleianLibrary藏书之富,在英国是首屈一指。钱钟书有幸寝馈其间。

Bodleianlibrary是牛津总图书馆。钱钟书给它一个很典雅的中文译名叫“饱蠹楼”。饱蠹楼藏书500万册,手稿6万卷。按照英国出版法的规定,出版公司每年有新书出版,必须寄一册给饱蠹楼。有容乃大,所以饱蠹楼藏书之富,实为其他大学图书馆望尘莫及。钱钟书杨绛夫妇在牛津时,居停瑙伦园(Norham Gardens)

16号。但饱蠹楼是他们在牛津的第二个家,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这个图书馆里消磨。

杨绛没有在牛津注册为正式生,因牛津学费奇昂,加上导师费实不胜负担,如念别的大学,学费较廉,但两人不能在一起,生活费用也高。考虑结果,杨绛乃申请在牛津及Exeter学院两处旁听。因此杨绛在牛津读书就没有像钱钟书那么大的压力,功课也没有那么重。钱钟书与杨绛同在饱蠹楼看书,杨绛自由自在,可有很多时间读一些自己喜欢而在别的地方读不到的书。这一点很使钱钟书羡慕。钱钟书常说,他如有像她那样自由,有那么多时间,则他可以读更多书。唯有杨绛在旁,钱钟书在饱蠹楼正如古人所说,有红袖添香伴读的福气。

颠沛苦旅读字典

1939年,钱钟书为了要照顾老父,乃辞了西南联大教职,决定到湖南安化蓝田镇的国立师范学院。他于1939年秋赴湘西。同行的邹文海对当时的形势有着很扼要的叙述。他说:“抗战初期,交通工具不敷分配,沿途旅客拥挤非凡,无法按时间到达目的地,我们10月就从上海订船票赴宁波。继而日人封锁海口,不有通航,一直到11月初才得到船公司通知,定期出发。到达宁波后,大家松口气,方感真正脱离了敌人的魔掌。从宁波到溪口,一节乘汽油船,一节乘黄包车,足足走了一天,此后则全部坐乘长途汽车,每站都得停留三天五天,不是买不到票,就是等待行李到达,没有一站是顺利通过的。”

据邹文海说,开始时他们利用候车时间就近去“寻险探幽”,可是到了后来,心境不好就懒得动了。然而,他说:“钟书君却依然怡然自得,手不释卷。我走近去查究他看的是什么书,方知他翻的是英文字典。‘咦!一本索然寡味的字典,竟可捧在手中一月’,他看到我惊奇之色,正式告诉我说:‘字典是旅途中的良伴,上次去英国时,轮船上唯一以约翰生博士的字典自随,深得读字典的乐趣,现在已养成习惯。’我说我最厌字典,看书时宁肯望文生义地胡猜,不愿废时地查字典。他说我不求甚解的态度不能用之于精读,而且旅途中不能做有系统的研究,唯有随翻随玩,遇到生冷的字,固然可以多记几个字的用法。更可喜者,前人所著字典,常常记载旧时口语,表现旧时的习俗,趣味之深,有不足为外人道者。我那时才知道钟书君博闻强志,积学之深。”

钱钟书在路上走了34天始达蓝田国师,就相当于《围城》里的方鸿渐、赵辛楣及孙柔嘉等一行到达三闾大学一样,终于到达目的地了。从地图上看,从上海到蓝田,相当于长沙到昆明,大约1300里。当年临时大学师生从长沙徒步走到昆明走了两个月。而钱钟书等一行,因等行李、候车,又因长途汽车很陈旧,正如徐燕谋诗中所说:“车行历崎岖,疾徐漫无节”,或者呢,就是“上坡蜗缘墙,下坡鹿惊笞,时或折其轴,时或脱其辖”,而乘客呢,则是“衣襟污呕吐,行李纷撞摔”,钱钟书就在这样狼狈不堪的情形下,终于11月下旬抵达蓝田,旅途备极艰辛。

由学大教育网为大家带来的钱钟书当年是怎样读书的到这里结束了,钱钟书先生为国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,读过这篇资讯,我们更懂得了只要你努力,没有不可能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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